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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了。”那金家的人应了一声,也跟着几人出了门,开始今天的行动。出了金自点的宅邸,半藏和福勒二人分道扬镳。半藏二话不说,带若手下的十几人直奔仁川港。他们的行动目标里,无论是战舰还是白银都在仁川,没有在汉城浪费时间的必要。
一个时辰后 ,三田渡校场。
“我说..福爷啊。“啊
“他们该不会是知道我们要来,故意在这演戏吧?
“这看若确实是有些奇怪。要不你找个人问问?
“找个人问问吧老乡!这位老乡!"
-个朝鲜佐领的探子找上了一个也围在三田渡看热闹的老农。
"助?这位盲人,有何事啊?”
他朝着面前的校场一指一只见,三田渡的平地上被划出了一个奇走道,- 大群朝鲜兵踢着鹉步,围若鹅蛋转圈。两万多人就这么不停地扛枪齐步转圈,- 边转还一边喊着“草孩”“布孩” 之类的奇怪口号.像是在搞什么邪教仪式。
还有不少人站在鹅蛋中间的方块里头,排成各种奇怪的阵型,像是在非列法阵。
还有些人站在原地动不动,像丢了魂一样,像是祭品。
“老乡这.这是个什么东西动?"
“你问我,我问哪个呦?”那老衣摇了摇头 ,接着看。
“老乡啊,我上次来汉城还没看到这东西。王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跳大神来着?
“上次?那你是外地人吧?听口音也不像本地人。这大阵上个月就画好了,那时候王师就带者一 群官军在这里整天踢鹅步画鹉蛋。
“我也不晓得。反正王师带来的东西肯定是好东西,我们跟着看他们跳大神便是,管别的作甚。
“这画鹉蛋的黑圈又是什么东西?”
我呦, 这鹅蛋画得可就有讲究了。看见黑色的东西了没有?那个是煤渣, 烧煤剩下来的灰渣子用的是碾碎的煤渣铺就的料子,先用石灰和细线画出一个模样, 然后一 大群人刨出浅槽,又把煤渣混上来大堆讲究的配料,填到了这个槽里头, 铺成和路样的一圈。然后用大马拉子,在这鹅蛋上头来回碾,来回压。几千号人弄了半个月呢,这才弄出这个大鹅蛋来。
“我还当这东西就一层灰,原来地底下还有?"
“可不是嘛。听王师说这叫什么道
“神道?道台?道场?
“不晓得。汉家官话,挺不明白,就知道叫什么道
“这老天助,那他们练兵了没有?有没有打炮?有没有打枪?'
“没有。”老农干脆地摇了摇头:”- 个月了 ,天天不是排大阵就是画鸱蛋,还喊听不懂的汉话。炮?就没见若炮,倒是枪一 真扛若。你看到没有?他们一个个跳大神的时候者者枪当法器呢。
此话出,那探子心里便是一 凉
“好事?老子到朝鲜来就没碰到过好事.
“我说,小哥,你还有什么事没有?要没事就别打扰我看他们画鹉蛋。嘿-这大神跳得还挺好玩,和跳舞样,俺老汉都想去跟着跳。怎么样, 小伙子,要不要也去跟他们一 起?现在王师在招帮工呢。”
“不了不了。老乡,您老自个慢慢看吧。”他立刻回到福勒身边 ,将他听到的东西如实相告。
“什么? !一个多月不打枪不打打炮,就围若鹅蛋走鹅步? !”福勒-听,也是愣了一阵。
”是真是假?见了鬼了.哪有这么练兵的?练兵又不是跳大神!那老头子怕不是锦衣卫安插在这里的钉子.
"福爷,这锦衣卫又不是老鼠,怎么可能走到赌随?"
“也对可这.可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呦?他们难道指望跳大神把我大清跳死不成?要真能跳死,我们一早就派萨满作法炸飞山海关好了!还费这么大劲作甚? !”
“胡闹,哪有这么练兵的?我从未见过有踢鹅步打仗的法子。
“那您老说这...
“乱了,不关我的事,反正到了朝鲜以后碰到的古怪事也不止这一件了。不对,自从去年年底开始,怪事就件接着一 件。你听到风声没
“听到了些风声,说前线有猪妖,有妖法,有道场这些是真的么?我们粘杆处没上前线。福爷你是从前线回来的,这事是不是真的
“怎么说好呢这事要真讲起来,比妖法还像妖法。可事情就这么发生了,南明真名其妙地就用了一堆以前从来没使过的新鲜玩法。
“结果一传十传百就成了妖术?”
"嗯.其实肃亲王也在里头添油加醋说了一番, 要不然也不会传得这么快。不过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现在一 你确定我们要把现在看到的东西报给九爷?我是不打紧,但那九爷不得打死你们!九爷怕不是要把你们当成豪格的同党!
“天可怜见!南朝带若朝鲜人跳大神,两万人跳得正欢脱,明摆着就在这里。我们所言句句真,绝没有半点虚言啊!
“我看到了我